他点头说:「好,就让我亲眼瞧瞧,到底是不是我错估了你。」
说罢,他又啜了一口「春莺啭」。他到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这酒真是她酿出来的。不可能!她才不过十八岁——不,这无关她几岁,而是她是女人!她是个女人!
他想,这事要是真的,他真要跳进漓江好好洗一洗眼楮了。
他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女人除了掉眼泪之外,不可能办得成事,何况还是这么甘美圆润的酒!
每多喝一口,他越是可以理解时大哥为何取叫「春莺啭」——喝这酒之后,真给人一种欲引吭高歌的感动。
他想,若骚人墨客封桂花酒是「瑞露」,那么春莺啭,就该叫「仙露」了。
他不相信眼前顶尖绝妙的佳酿是眼前小泵娘酿造出来的。不可能,一定是哪儿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