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水承潋的沮丧,白椿槿显得自立自强多了。
「我就是爱多事,你能奈我何?」白椿槿回嘴,手可没因此而歇息,「这药膏对伤口的愈合很有用,你再多忍耐几回便是,男子汉大丈夫,何需拘此小节?」
「你信不信我伤好之后,头一件事便是拧断你的颈子,让你头身份家?」水承潋已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生这样大的气、不记得自己曾沦落到教个人类女子相救,更被她强迫医治。
若是在遇著白椿槿之时,能预料日后有此一「劫」,他绝不会因一时贪趣而留白椿槿一条活路。
「信,怎能不信?你可是妖啊!」白椿槿迎上他燃著焱焱怒焰的妖眸,听他一直强调自己的身份,她不信也难。
水承潋听不出她语间的笑意,只觉她拿他说过的话语反讽自己,他一时找不到话说,漠然以对,不愿再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