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袅袅过隙,清风徐徐拂面。
「该死的你!放开我!」水承潋的大吼声响遍整个山洞,只见他呈坐姿,身上缠蹒藤蔓,动弹不得。
「谁教你将我悉心敷上的药膏给抹得一干二净,让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白椿槿手里拿著根细柴,在荷叶上翻卷著黏稠无比的黑色黏液。
水承潋嫌恶地看著荷叶上被翻动的「烂泥」,憎恶地瞪著白椿槿。「我的伤我自个儿治,不必你来多事!」
他是妖!懊死的,这女人难道眼盲了吗?他是妖,有法力的妖,毋需她用凡人的方法来医治他!
此时此刻,他却教她绑得死紧,全身无力,只能任她「蹂躏」,他的法力…
…他的法力上哪儿去了?
他该引雷轰死她的!是的!没错!懊这样做才是正途啊!
可……可现下他却只能口头威胁,还不受到重视!天杀的!懊死!懊死!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