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座,要不要喝茶?」
「在死因不明不白的死者面前?」何夭夭指指地上的往生者,「你还有心情喝茶?」
「检座刚上任不久吧?以后就习惯了。」警员了解地笑说:「活著的人会口渴,口渴就要喝水,不过你倒是第一个看见尸体却没有脸色发白的检座。」还是个女人就更厉害了。
「这样的尸体怎么也不会比被车辗死的可怕。」何夭夭说得自然,没发觉现场人员的讶异。「法医到底死哪去了?」性急的她抱怨起姗姗来迟者的龟速。
「我想法医马上就来了。」这个检座脾气很急哪!老警员心里这么想。
一只高跟鞋在地上敲出不耐烦的讯息。
就在这时,一袭白袍穿过外头探头探脑包围议论的好事民众,走进黄色围条圈起的警戒范围,沉默地放下医事包、戴上手套勘验。
「迟到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人真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