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申漓悠悠闲闲地洗了脸,梳好头,费了不少时间挑好衣裳,又让侍女服侍用完早膳,才"顺便"想起她亲爱的夫君,似乎提醒她不能晚到。
想是想起了,她是不愿当什么"爱奴",那档子事做来并不舒服,她全身骨头都在叫嚣中呢!
可,要她多迅速将洗脸水端到夫君面前,怕也办不太到。
于是她用自己一贯不疾不徐的速度烧了水,倒入脸盆,努力挑了条算近的路,温吞吞朝目标行进。
瞪著她悠哉身影,娄宇衡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还是只能干瞪眼。
"又睡晚了?"见她总算将一切安排就绪,他僵著脸问。
"主子可猜错了,阿漓今儿起个大早呢!"垂首应答,十分努力要扮演奴婢角色。
"那又为何如此之晚?"走上前,黑眸凶猛盯著她素净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