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自信的节奏在清晨的台北地检署长廊中一如一个月前开始的每一天规律地响起,目视前方的傲气让前头的人自动自发贴向左右墙壁,让路给左拿「指高气扬」,右持「神采飞扬」,横批「唯我独尊」如君临天下气势浩浩的高跟鞋主人。
浅茶色的高跟鞋毫无预警来个九十度大转弯转进检察官办公室里,何夭夭将公事包丢在桌上,西装挂上衣架,像被办公室里沉沉暮气感染,整个人瘫坐在办公桌后头,精神颓靡得像接近退休的老公务员。
指派的书记官林品尚恰巧走进办公室看见这一幕,表情如常,显然早已见怪不怪。
他只疑惑──从一个月前就开始疑惑到现在。
台大法律系毕业的他考不上检察官,只能考个书记官来充数,而这个来自名不见经传的私立大学法律系的人却能应届考上检察官,踩在台大人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