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孤发著抖,又有点迷惑,「我……我也不知道,爹从来不许我踫那些箱子,说裹头尽是些没用的东西。我一直想到垫师那儿学识字儿,爹也不答应,他说读书没有用,读书人救不了天下……」
她感到一阵心有戚然,问:「你爸叫什么名字?」
「魏博文。」
「魏博文?太行魏博文!」她脸上起了变化,「莫非你爹便是当年朝中的门下侍郎魏博文?曾因为当朝无道,忠心耿耿上了一纸谏疏,竟让那昏君当场在殿上廷杖,差点给活活打死……」
「不,我爹不是什么郎,我爹只是个种庄稼的,」这个老实孩子显然经过许多次告诫,一律是标准答案。他却又偏了头想,似乎还记得点什么。「不过很久以前,我家住热闹的大街,爹每天要到一处叫做「朝廷」的大城去办公,有一天爹却给人抬回来,全身都是血,腿也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