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们母女互相折磨的模样,我就从其中得到快乐。」
冰川司瞇了瞇眼,忍住挥拳相向的冲动。中国俗谚说,虎毒不食子,可他现在就知道了一对疯子。
敝不得,怪不得滕栉身上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疤痕,老天!那个小小滕栉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的?
他的心揪疼了起来,心情沉重得快窒息。
「对了……」滕宗亮笑得神秘,令人毛骨悚然。「那贱女人和情人在数年前出游时,被一辆车撞成了一死一伤,她的情夫下半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过活,呵呵,报应呐!」
「……」
他一脸冷笑。「冰川司,滕栉可是一个父不详、母出墙的杂种哟!你们高贵的冰川家能忍受这样一个媳妇吗?」
「这是我的问题。」
「就算这样,滕栉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你方才不是说她父不详吗?」冰川司笑得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