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能平衡吗?」
「是不是你的女儿,多得是科学鉴定方式。」
「可我还是不相信啊!即使验出来是又怎样,我还是无法相信那是我的女儿,在我心中,她只是个杂种。」
这个男人疯了!冰川司的眉拢近。他可能早验过DNA,可仍不认滕栉。
「滕栉不是我的女儿,所以我干啥管她的死活?」他阴森森的笑了。
「她母亲要母凭子贵我给她,我也可以疼滕栉,让她相信我,我愈是疼她,她就愈为我卖命,也就愈不敢承认自己是女的。一个女人要以男人的身分活一辈子,光是想我就痛快!她们母女欠我的,就让滕栉用一辈子为航远卖命,让那贱女人一辈子活在谎言随时会被拆穿的不安中。
「你知道吗?在滕栉小时候,她母亲大概压力太大得了躁郁症,心情一下好就打滕栉出气,那种打法是把人当狗打,打得皮绽肉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