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也真行,进见飞才多久,就把老板给弄上床,还挑时辰─我只听过巫山云雨,妳还是狂风暴雨呢!什么货色有这本事!」
约露按捺不住的怒气倏起,忿忿说道:「妳不要胡说八道──妳还没把事情弄清楚呢!」梅嘉捏起鼻子嗤笑。
「反咬我胡说八道了,事实俱在──」她扬起下巴,往皱乱的床榻一睨。「瞧瞧这个,王嫂──」她回头喊道。「我有胡说八道吗?」
约露这才发现敞开的门边上,还挨了个提著拖把水桶的清洁女工,一双好奇的眼楮,瞠得像中山高的路灯!
懊死的方惟刚究竟在哪儿?
「惟刚人呢?」梅嘉诘问。
「我怎么知道?」约露没好气地回答。
梅嘉狂笑,恶毒地说:「不会吧?才一个晚上就不投机了?妳罩男人的手段才这么一点?」
「梅嘉,妳在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