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惟刚惊喜的是,他结训回到台北三天后,竟接到以霏打来的电话。
「那天匆匆忙忙离队,没来得及向你说谢谢。」她在电话那一头娓娓道,嗓音依然的甜柔。
「妳的脚好点了吗?」惟刚强抑心头的狂喜,问道。
「没有大碍,下周应该可以顺利回学校注册。」
惟刚有史以来,不曾那么巴望过开学,那七八天的日子不知怎么熬过的。大三下学期称得上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一周总要找个三两天和以霏聚聚,吃饭逛书店赶电影,有时却哪里都不去,只陪她坐在校园的白千层荫下,啃牛角面包,天南地北的聊。
他牵著她兰花一般纤巧的手,揽过她兰花一般纤巧的腰,也吻过她兰花一般纤巧的唇。他痴心的以为,能够爱她到永远。
谁知不过匆匆半年,他便彻底失去了她。
***约露又瞄一眼腕表,趴到办公桌上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