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疼爱阿俐的,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他是又爱又忙。阿俐的杰出和优秀叫他骄傲,但阿俐的极端和对世界的不满常叫他替她担心害怕!
在阿俐伪装的乖顺下,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有著个如何不安的灵魂!
「阿俐,这次回来可以在家里住多久?」
她将埋在杂志之中的脸探了出来,竟是有些呆滞茫然地,「我不知道,可以待多久算多久吧!」
「你台北的事没有关系吗?」
「关系?什么关系?」她茫然地问,「有没有我还不是一样。」
房健柄将杂志自她的手中抽走。「你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怎么这次回来这么阴阳怪气的?」
面对父的质询,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她是为了逃避才回来的,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台北的问题,所以她回来了。可是回来了又如何?她的心仍留在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