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父亲病体,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此次伤害门风之举,不知是否加重了父亲的病情。
吸了吸鼻子振作精神,明亭香再度娓娓道来:「婚事是家中兄长所订,若是不满此举,也没有人力与财力捉人。毕竟这桩婚事他们图的是对方的采聘。」
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她早抛诸脑后,既然决定实话实说,就不用再含蓄保留,反正待回京闲话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无法遮掩。
「想必有更妥切的方法可想,做得如此决绝是两败俱伤。」博穆捏著鼻梁婉转说道。
「在他们的生命与我的未来之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即已成了定局,我又何苦牺牲自己?这一次有我可卖,但是下一次呢?我也是帮兄长们觉醒。」一扫小可怜姿态,明亭香义愤填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