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亭香吓得将手绢掉落,幸亏他眼明手快才不至沾上尘土。
二择一的选项她直觉择了前者,一个不具杀伤力的谎言。
「姑娘姓名如何称呼?家中原籍何处?居住何处?发生何事?欲投何人?往何处去?」博穆有如过招一样犀利地以连续问题逼迫。
明亭香没料到一个谎言会像书架倒下,收藏典籍散落一地无法收拾,她搜寻著他能接受的说辞,却发现荒唐得达连儿也骗不倒。
「家中姓明名亭香。」她只能嗫嚅地反应第一个问题。
种种迹象显示,她的怯懦不啻于脸上写著「我在说谎」几个大字,博穆对于真相已是心知肚明。
「令尊就这么任你滞外不归,没有派人寻你下落?」他不解是何种家规导致。
轻轻绞扭手绢,明亭香绞出了一滩水沾湿长袍下摆。
「即使他想亦无能为力,家父早已卧病在床,无法管理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