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将心比心的想想,或许新荷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办完。」方以塑努力地劝著,因为他看见新荷眼中的那抹伤痛。
病痛伤人或许有形,但情字伤人却是无形,若他猜得没错的话,新荷这趟来美国为了是情,让她如此苍白的也是情。
这样的她让人不忍苛责,毕竟每个人都有他必须要去面对和解决的事情,或许她正是在做著此刻不得不做的事情。
「就算事情没办完,也不能让我们在台湾干操心啊!」说著说著,水月的泪不自觉的涌上,几个礼拜到处踫壁的无助在此时全都爆发了出来。「如果说她的事永远办不完,那她是不是准备到死都待在美国。」
水月的泪水让方以塑顿感失措,他温柔的轻拍著她的背,半是取笑、半是温柔的哄道:「瞧瞧你都是要当妈咪的人了,还这么爱哭,小心新荷笑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