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月谴责的眼光笔直的射向新荷,但其实在那谴责之中更多、更深浓的却是说不尽的担心。
这几个礼拜,她们这几个好友靠著老公的权势,不断努力的寻找著愿为新荷执刀,且有更大把握的医生。
但不论她们怎么问,就是找不到一个医生肯为新荷执刀,因为这手术的胜算真的太低了。
好不容易问著了一个医生,曾经在这种脑瘤上有著成功的案例,可偏偏那个执刀的医生此刻居无定所,压根就找不到人。
但即便如此她们并不放弃希望,仍不断的努力的寻找著,只要有一丝丝的机会她们都不会放弃。
可看看这生了病的正主儿,却恍若无事一般的待在美国,即使过了期限仍不回台湾为自己生命尽一份力。
甚至还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瞧著她那一脸的苍白样,水月心中的气就源源不绝的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