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却不给我机会,那么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我走了,请你快回来,这才是你的家,很感激你这十二年来对我的照顾。
君怜
走了,走去哪里?这大胆的丫头竟敢擅自离家?她想解释什么?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包袱是昨天夜里送来的,那么——
她已经走了!
贺毅钢整个人一震,惊诧到了极点,他发现自己拿著信的手居然在隐隐发颤,深切的疼痛感在心口爆裂,而一声火爆的怒吼却同时在他脑门中轰隆作响。
「你给我滚,滚得愈远愈好!」
那天他如此绝情地吼她,完全没有顾及到她是否能承受。
难道她当真因此离家?
老天——他根本没有赶她走的意思。
贺毅钢懊悔不已,火速著上衣衫,奔出梅春院,驾马回府,一路以劲风的速度疾驰,惟一的念头是希望自己来得及阻止她,他不允许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