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喜欢奴家吗?」
她多情地靠在他耳边问,忘了自己的身份。
「滚。」贺毅钢不为所动,正眼也不瞧她。
芸芸骇异地退后一步,赶紧安静地穿戴妥当,失望地离去。
贺毅钢心情低落地合上双目,心底所惦记的、所想的,都是君怜君怜君怜……
既然如此爱她又何必留在这里折磨自己?但他还无法平复,于是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动身到关外去。
但这样的决定并未令他感到解脱,情绪反而益发低落。
他起身,拭去身上的水滴,取来家中送来的包袱,打开正要取衣衫,一张信笺竟飘落在地,他瞥著上头熟悉的字迹,诧异地拾了起来,是君怜的信!为何放在这里头?方才凌威来过并未提起,而她又怎么得知他人在这里?
贺毅钢急急地打开信笺,倒想瞧瞧她写些什么:
毅钢:
我天天都盼著你回来,想对你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