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弧唇角,像在同情她的天真般。
杜露脸色丕变,瞪著他那天生得意傲然的俊颜好一会儿。"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她发抖地怒吼,有些惶惑地掀被下床,欲往门口走。
江百川挡下她。"这不是怜悯,"长指滑过她红润的双唇。
"是一个男人对待一个女人时,该做的事!"语毕,他又吻住她。这次,他明显的强势,灵活舌尖直探她的喉咙,仿佛要吸取她的心魂。
杜露挣扎了几次,反抗的双手便被他反剪在背后,只能任由他的气息占领自己,几乎要晕过去。
头很疼,身体却渐渐地发热。恍恍忽忽间,她想起在饭店咖啡馆,对他呢喃的一些话——
像遭百川并流的雨滴、露水一样——再也分不清什么地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