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也不会给你当女人的感觉。"
杜露被他的气定神闲刺了一下,整个人一震,从适才短暂的激情中回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平白遭受污辱,使她又气又慌,一双平常灵巧的纤手老拉不拢睡袍。
她是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生起气来脸蛋儿绊红细腻,比他见过的任何女性更具勉力,但深渊不这么认为,明明白白只当她是好友,而不是个"女人"。
双手不听使唤的窘迫中,江百川倾身靠近她,替她拉好衽襟。"他连个吻都不曾给你,对吗?"前后动作不过眨眼的数秒间,他又将唇印在她嘴上。
杜露张大双眼,羞愤地推开他。"你毫无廉耻!"她受够了他的轻薄。"阿中从不做这种事!"
江百川挑眉。"他只是——"顿住语气,眸光怪异地转柔,接续道:"从不-对你-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