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她是畏惧柳济世。
二哥向来严肃不苟言笑,在他面前说任何话做任何事,她都习惯了先观察他的脸色,深怕一个不留心便说错话或做错事,惹得二哥不高兴。相较之下,和大哥柳悬壶的相处便自在许多,只可惜大哥长年在外奔波,从事药材生意,一、两年才难得回来一趟,想要见到他并不容易。
柳必应紧张万分地看著柳济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拿著伤药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地盯著她,她才忍不住打破沉默道:「二哥,关于昨天的事——」
「柜子里的人参是你拿的?」他若无其事问。
她点头默认。
「那是大哥花了一、两年的时间才找到的千年寒参。」语气平稳,听不出丝毫怒气,却森冷得令人打颤。
「对不起,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