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人的面貌是天生的,不是咱们能做主的,有些人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比较严肃,甚至不可亲近,但这不代表他──」
「不是这样的。」她急切地说。「你知道沃弟养了条猎狗,见了生人便吠、便要攻击,那日沃弟同它玩耍时,没拉好它,它冲了过来,我心惊著想要出来制止,怕它咬伤人,谁知它跑到翟公子面前便停了,我就是在那时瞧见他的眼神的,像要把人撕裂一般,他不只吓著我,连狗儿都让他惊吓得往回跑。」
「他那是想吓走狗,不是想吓你。」尹滟衣就事论事地说。
「可我害怕。」她吞著口水。「只要想到……他若发起脾气来,说不准会打死我。」
尹滟衣让她惧怕的模样逗笑。「你放心,我没耳闻他打过女人。」
「可我听说他妻子便是让他给吓出病来的。」翁芙兰愈想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