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你听谁瞎说?翟夫人是过劳,加上生产后身子一直没能调养过来,所以才患的病。」
「可我现在只要想著以后得同他相处一辈子,就坐立难安,还有他女儿……」说著说著,她又难过起来。
「你别净往坏处想,说不准你嫁过去,什么问题也没有……」尹滟衣轻咳一声,觉得自己说得太不实际了,连忙修正道:「我是说,问题是会有的,但哪对夫妻、哪座宅第没些麻烦。」
「这道理我明白,可你知我性子,我胆小,一遇事便慌,拿不出什么主张;可翟公子是长孙,我嫁过去便得掌管一宅子大小事,我做不来啊!我只要想著那宅子说不定还有好些个像翟公子那样可怕的人,就慌得寝食难安,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根本入不了眠。」翁芙兰稍稍透口气后,才又接著道:「我知道我动不了父亲的决心,只能来找你,你一定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