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撞了一颗绿球入袋,严竟楼直起身面对她道:「你说话从不负责任的?」
天下太平?
这一次哄,下一次呢?
哄的时候是不是又要忍受她无理的要求,去揣度她的心思?
他是人,不是蛔虫,他也没这个闲工夫。
楼临意不解他发问之间的眨了下眼,「我说话当然负责任啊!我们做这一行的,每一句话都要负责任的,对自己负责任也就等同于对客人负责任。」
「那为什么她就可以不负责任?」他的嗓音淡淡,直视的眼神却有股无形的压力压得楼临意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他的质问让楼临意当下傻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呃……呃呃……」她支支吾吾的,脑子里转了老半天,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出一个反驳的答案来。
严竟楼也不理她,继续撞他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