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了一会儿,秘书小姐像是严竟楼传了心电感应过去似的,在楼临意尴尬到不知如何自处时进来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总经理待会与其他客人有约。」秘书小姐既客气又礼貌的下了逐客令。
「呃……我……」楼临意咬了咬下唇,「这个……这个问题请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我会再回答你的。」
严竟楼未理会她,已将除了母球以外的其他色球全都撞入袋口的他放下球杆,走进卫浴间洗手。
饼了一会儿,外头传来关门的声响。
他看著镜中的自己,忽然想到,那个女孩在第一次讨论结婚一事时,面对戴姝丽的刁难,也是给了这样的回应——
我一定会找出方法来的!
她的语气十分坚持肯定。
这是一个有著蟑螂般韧性的女孩啊。
他捏了捏眉间,轻蔑的撇了下嘴角。
就算她想得出答案,也得他给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