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她只记得大夫来了又去,开了一张又一张的药方,她也喝了一碗又一碗的药,虽然病得很难过,可她依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知道此刻马车已进了城,还遇到庙会,而这场庙会聚集了来自各方的人马,把城中几条主要的道路给塞得满满的,连带的也令他们的马车陷在人群中无法前进。
「你很难过,是不是?」韩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无言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外头的喧闹声和记忆的某一个景象重叠,令她露出了—抹极淡的微笑。
「这场庙会好热闹,是不是?韩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邻村办了一场庙会,我吵著想去参加,娘说太远了,不让我去,结果你偷偷带我去了。看完庙会回家时,天色早就黑了,我们赶著回去,可我却在山路上摔了一大跤,摔破了膝盖,没办法走路,后来还是你背我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