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办才好?她该怎么做,才能找回往日的韩大哥?她在心头反复地问著,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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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陷在人群里已有一个时辰了,车辆依旧动弹不得,四周的锣鼓声、鞭炮声与人群的喧闹声不绝于耳。
无言昏昏沉沉地张开眼,脚上的伤痛得她脸色发白,胸臆间的热度也朝她的四肢扩散开来,如烈焰般威胁著像要吞没她。
那日在溪里,韩渊没有再索取进一步的亲呢,虽然没多久他就抱她上岸,可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怎地,当晚她竟发起高烧,脚上的伤口也开始化脓。
幸好韩渊隔日便雇了一辆马车代步,让她得以不受策马奔波之苦。她原是硬撑著,不想让韩渊知道,哪知这场斑烧来势汹汹,过了几日仍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烧得更加厉害,炙热的体温几乎要烧去她所有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