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早已在她出去后随手关上了,他没有把握吉塞尔达是不是听见了他最后的那句话。
第二天,吉塞尔达来晚了,这本身就非同寻常。而且她一露面,伯爵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早上的头一件事就是见她的微笑,习惯了她轻快的嗓音和有节奏的谈吐,习惯了她的举止风度,她常常是温文尔雅地与他顶嘴,通常都能逗得他很开心。
可今天早上,她脸色苍白,眼圈发黑;伯爵知道那意味著她心里很焦虑。
她一声不响地给他的腿裹绷带,包扎完后就整理;下枕头,拿起换下的绷带,从房里走了出去。
在吉塞尔达到来之前,巴特利已给伯爵刮过脸、梳洗过了。
巴特利可能是在女管家或是一个女仆的帮助下,已把床铺收拾好了,因而在吉塞尔达回到伯爵房里时,看来不会有人再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