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棋华在床上躺平后,阖上了泛红的眼,她好累,身心俱疲。
见她一脸憔悴疲惫,荷芯也只能掩门出去。
碑棋华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缓缓的睁开眼楮,看著桌上淌著烛泪的红烛,脑海里想的全是褚司容,可他也要娶妻了,他们这辈子无缘无分了。
思及此,温热雾气弥漫眼眶,原以为早就干涸的泪再次滚落。
这日,天气清朗,右丞相府办起第二桩喜事,有别于第一次的低调,今天府内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贺客盈门。
「恭喜、恭喜!」
「新郎、新娘是金童玉女,相信右丞相府再过不久就会迎来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儿。」
上门贵客嘴甜似蜜,送上的贺礼更是珍稀斌重,只是对这桩婚姻不看好的人也不少。
褚司容与褚临安的关系并不好,在弹劾案一事过后更是公开的秘密,而这桩婚事听说就是褚临安主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