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几天,因为巩棋华是新人,陈嘉葆还有耐性,但日复一日,她一再推拒,又因吃睡欠佳,导致虚弱昏厥、喘不过气的事一再上演,终于让陈嘉葆的耐性渐失。
「我不管,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他铁青著脸,手臂牢牢扣住她纤细的柳腰,强势的将她拖往床上。
她死命抵抗,想挣脱他的钳制,「不行……我人真的不舒服……恶……呕……」
「该死的贱货!竟然吐了本太子一身!」他火冒三丈的将她践到床下,狠狠踹了她几下,直到她痛苦申吟,他才怒气冲冲的甩袖走人。「令人倒胃。」
荷芯候在门口,在屈膝送走怒不可遏的太子后,急忙转身走进房内,看著仍躺在地上痛苦申吟的巩棋华,她快步冲上前。
荷芯连忙将她扶起,心疼道:「主子就是不吃才没体力伺候。」
「别再说了,我想独处,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