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何许人?跟她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用心?宛若一闭上眼楮,他又在她脑海里吻她,那种亲密挑逗的吻法,对她几乎是种……是种侮辱。不必怀疑了,他是个坏人,宛若如此断定,立芝刚刚不也说了?这是个邪气、怪异的男人,没有女人喜欢他。不必再去想他了。
不必再去想他了。然而脑波还是那样敏感而神经。
一旁,立芝结束了她的叙说,叹口气,安静下来。两个女孩躺在那儿望著幽暗,心神不宁的都知道睡神不会来眷顾。
立芝翻过身来,抓住宛若的胳臂,像想到什么新戏法,小声笑道:「我们去找哥哥,窝他那边——像小时候那样!」
宛若也笑,这不是什么新戏法——宛若十二岁刚到苗家,夜里一人在陌生的房间饮泣,被邻房的小立芝听见,她过来想要安慰,年纪太小,不知所措,只得把宛若牵到哥哥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