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取笑我,人家烦都烦死了——」她口气一改,叹道:「还是你最悠哉,风平浪静的安顿了下辈子的人生。」
她这句话说进宛若心坎里。「我也觉得自己幸运。」
「哥哥这个人是呆板了点,」立芝吃吃笑著,然后端正道:「不过他绝对是个可靠的老公,他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家——我们女孩子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女人要的是什么?宛若心里琢磨,女人要的东西可能很多,然而往往最后都只是一个最俗的选择,因不能拿人生去冒险,于是只要遇著可靠的对象、可保障的生活,就恬然以为是幸福了。
「你说得对,立芝,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她幽幽道,自以为很明了,但是刚才的心还在胡里胡涂的跳。
立芝静了片刻,然后又开口,回忆著今晚的酒会,宛若恍惚地没听仔细上半截,只听到她在描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