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夏至不以为然,「侯爷,昨天卫厨子发脾气说你偏心比较照顾我,他才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吧。」
他淡然道:「我欠了你的情,照顾你是应该。」
没趣地耸耸肩,相夏至模出药瓶,「那么,侯爷,换药的时候到了。」
望月起身接过药瓶,见她轻车熟路地径自走到屏风后,解了衣裳伏在他平日哲憩的榻上,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不知是她太大胆还是太没心没肺,就这样浑没在意地赤身趴在男人的床榻上。她很信任他,信他是个守礼的谦谦君子,他自己也不怀疑,只是不免偶尔会担心那么一下子,她这种性子,将来怕是要糊里糊涂地吃上大亏。
除下旧药帖,换上新药,他随口道:「再过几日,伤口脱痂时会有些痒,不要去抓,否则就影响了愈合。」
「嗯。」她懒懒地应著。
望月又道:「先不要沐浴,你忍几天,伤处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