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也是可怜女子。罢了,既然自己当初都开口了,何不好人做到底?
想到此,名月自个儿揭起轿帘,对侍卫说:「给他们一点儿银两打发他们走,倘若不走,就去请玉贝勒和成贝勒过来。」
侍卫领命后,过去和几名汉子交涉,也不知他是怎么说的,总之几个人虽不乐意,倒还是拿了银子走人。
见到那些人走后,名月才走上前扶起秀萝。「姊姊没受惊吧?
长风哥哥呢?怎么没陪著来?让你一个人受委屈?」
开口姊姊,闭口哥哥,这等甜到人心坎里去的话,也只有名月才说得出来。
秀萝抬起头来,似乎惊吓多过于惊讶。「谢谢你,让你看笑话了!长风出城办事,别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
「姊姊在塞外长大,论骑马打仗应该不输给男人,怎么会这等落魄?」名月仿佛有心、又似无意地直指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