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传来冲水声,但被窝里的品璇却把自己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应该说,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动了。
好酸好麻,全身骨头好像被人拆开又重新组合。而脸颊好烫!她忍不住以纤手轻拍红透的脸,无言地在心底申吟。
天啊!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女人是自己!
她竟那么狂野、那么投入又那么放荡……
从小,她的个性就孤僻冷漠,她也以为自己会带著这种不讨人喜欢的性格过一辈子,她甚至怀疑自己一定是性冷感。
但,很显然地,由她方才的「表现」中,她离「性冷感」这三个字还有一段差距。而且,是很大很大的差距!
她一定是疯了。
挫败地叹气,但连叹出的气息都那么灼热,似乎还在回应著适才的疯狂缱绻……回应著粉颈、酥胸、纤腰上的斑斑吻痕……回应著身上的男性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