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自己?」
「别忘了,我只是个臭印第安,我们就是这个德行!」
她盯著他的眼。「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别看轻自己。」她温柔的说。「我问你纯粹是为了好奇,我想了解一个我所陌生的文化。但,如果你不想解释,那就算了,当我没问。」
轮到他不好意思了。
「那是一种宗教仪式,」他不看她,但解释了。「是一种成长的祈祷与考验的仪式。并非每个男人都得参加,但一旦拥有这记号,他就是个值得骄傲的战士了。」
「宗教,」她说。「我早该猜到是宗教的因素了。」
她真想去模一模那个「阳光之舞」的疤。
「一定……很痛苦。你觉得有那个价值吗?你是否因而得到了宗教的庇护?」
「那种感觉是很短暂的。」
「抱歉。」
他又惊讶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