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动作快一点行不行?」
「这种擦伤,有够难看的。」而且,血肉模糊。「应该缝几针,才不会留下一大块疤。」
开什么玩笑?
「男人是不会介意在身上留下一些伤疤的。」
「我注意到了。」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以他坐的姿势背靠著椅——她只能看到他胸前的疤。
「你不想问?不好奇?」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她回答。「叫作『阳光之舞』,对不对?」
他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
「迈尔斯告诉我的。他说你可能有这种记号。当然,我不太相信,他所描述的状况很……野蛮。他说,那是以一根长叉穿过男人胸前的肌肉,然后再以那根叉子的两端将人挂在树上,直到肌肉裂开了,人才可以因而掉下地来。是真的吗?」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