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外祖母认为妳的父亲会好好维护它,但她不晓得他连管理自己的钱财都有问题,而妳母亲也太过骄傲得不愿意告诉她真相。天知道,它可能连屋顶都没有了。」
琼安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板板总是看到事情最坏的一面。
「抬高手臂──说真的,琼安,妳该试著优雅一点。妳又不是在马戏团表演的人。」
十五分钟后,板板不情愿地宣布琼安终于可以下楼抛头露面。「勉勉强强。」她挑剔地打量著琼安的发型。「别用手去踫,不然妳会压坏我编织在发里的玫瑰。记得,微笑,表现出温柔的一面。还有,善用妳的扇子。它不只是用来搧蚊子的。」
「我会尽力而为。」她俯身亲吻老妇人的面颊。「谢谢妳,亲爱的板板。妳一向都应付得来。」
「天知道我尽力了。」她眨了眨眼,揉了揉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