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恩带著哀伤及坚决的语调说:「明知道女儿有可能成为残废,却要她嫁人,维恺现在或许不在乎,但以后呢?还有简伯伯和简妈妈,他们能不埋怨吗?」
房间内陷入一阵沉默,最后王佩欣说:「其实,可以告诉维恺妳的病……「我就是怕他更坚持要娶我、照顾我,才刻意隐瞒的。」紫恩说。
「但不能就这样让他误会吧?」王佩欣说。
「妈,我都想过了。」紫恩叹口气说:「等我病好了,我会回纽约,如果那时维恺还爱我,才算是真正的良缘,若是我的病没有好,或他另有所爱,也正好免去一段孽缘,你们说是不是?」
王佩欣听了不禁落泪,「我真不懂,妳和维恺打小就认识,也比别人都投缘,怎么要结个姻缘却老是一波三折呢?」
「好,别哭啦!女儿的病要紧。」于慎亚站起来说:「我们得快去订到伦敦的机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