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家办一个生日晚会,你把同学朋友都请来,大家一起好好庆祝一下,怎么样?」
我笑笑:「生日而已,不必太排场铺张。」
「人多热闹点会不会更有意思?潇潇,你再考虑考虑?」
「下次吧。」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缄默了,神情黯淡忧伤。过了一会,她犹豫著说:「那么——到时穿上你爸爸送给你的裙子,好——吗?」语气卑微得仿似在乞求。
我遽然起身走到一边不去领受。
我从来就没有因她林鸣雍夫人的身份而对她有所不满,在我心中她与林宅外任何一条大街上的任何一位陌生妇人并无两样,她实在不必将我与她丈夫之间的千年藩篱担到自己的肩头上,她并不欠我什么。
「潇潇?」她的声音更加轻微,更加无措。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