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没有,生命如同负担。
他好看的眉明显蹙了蹙,眼眸的颜色一变再变。我奋力挣脱他的控制,奔出了教室。
几分钟后我就放慢了脚步,他并没有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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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就看见床上放著一个巨大的礼盒,毋庸置疑,这是父亲和梅平从美国给我带回来的礼物。
案亲,中国世代流传用于一种特定辈分关系上的称谓。
我拆开礼盒,拿出一条手工制作的雪纺长裙,看上去价值不菲。
梅平敲开门进来,微笑著坐到我的床边。
「潇潇,喜不喜欢你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他特意请设计师订做的,要不要试试看合不合身?」
她的笑容里渗进一丝勉强,是惯有的失望的神色,却仍然抱著万分之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