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放肆,那样的冲动,那样的大无畏!
这教惟刚不得不相信,是他曾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对不起!
但是惟刚没有对不起她,她与这女孩根本就是素昧平生。
他把杯中的余酒
一口咽下,推开椅子站起来。明天一早到编辑部,他就找慕华。
他决定不要临时编译人员了。
**
*
一周,约露整整悔恨了一周,慕华居然找上门来时,她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那么鲁莽,那么孟浪,但她实在疯了,气疯了,他在台上的那些论调,对姊姊的所做所为,彷佛是种嘲弄,是种嗤笑,是种侮辱!别人或许可以笑姊姊痴,笑姊姊傻,但是他,方惟刚,对姊姊有一字、一句、一个念头的不敬,便是该死。
他是该死,这一点约露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是这仍旧不能拿来抵做借口,毕竟她是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