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了脸。
那人笑了笑,却依旧蹲著看他干活。他在缝自己妻子指头时,是非常非常细腻、非常非常温柔的。
那动作,很美。
「夫君的豆花……」她猛地惊醒,右手却扑了个空。提壶不见了!
「我没有说要吃豆花!」男人横眉竖目的瞪著她,「妳给我躺好!半夜三更给我挣什么命?!非要左右邻居都笑话我虐待妳才高兴是不?躺好!」
她脑筋还有些昏沉沉,却满足的望著夫君,连手指的伤都不怎么疼了。
「连阎王的豆花妳都敢抢?妳是跟天借胆吗?」男人没好气的说,「幸好阎王宽宏大量,还送了一碗豆花给妳吃。」
「我是要给夫君吃的。」她怯怯的说。
「妳给我闭嘴!这个家是我当家还是妳当家?当初咱们成亲是怎么说的?我说一,妳不可以说二:我说往东,妳不能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