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做王服打扮的人静默了一会儿,「天底下没有比她夫君更重要的事儿了。」他轻笑一声,「带回去吧。你这人没半分人气,就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一点。为了一句欺骗的话,弄得小指跟无名指都没了。」
男人哑然一会儿,还在发烧的她软软瘫在他怀里,手里还紧紧抓著提壶。
「笨女人就是笨女人。」他实在没好气,「我做什么娶妳这个夜叉族的女人啊?丑是丑煞了,笨也是笨透了,什么也不会!」
女人的小指和无名指还在慢慢地渗著鲜红的血,他停下责骂,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梗住喉头。他皱紧眉,仔细把她的指头擦干净,细心的缝了起来。
「就一个夜叉族女人来说,」那个做王服打扮的人走过来,和气的拍拍他的肩膀,「她长得算是花容月貌了。」
「大人,您让让。小的学艺不精,-个不当心,可能就缝住了您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