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伤口在发炎,那个令她肝肠寸断的人在昏迷中。那疤痕让她心慌意乱,她很之入骨。「如果,他真的是‘他’……」她的方寸大乱。
他从昏迷中醒来已是三天后的早晨。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睁眼第一个念头——他最心爱的妻子呢?
他赶紧爬起来,浑浑噩砸的他,乍然意识清楚地发现他的上半身全果。
天旋地转的感觉费向他。他侧眼一望,发现——她坐在阴暗的角落一隅,不发一语,冷若冰霜,除此之外,两眼还充满寒意,脸上充满可怖的表情。
他不经意地模向身上最深刻的痕迹。
她的手中并没有拿著松虫草,而是握著一把老旧又眼熟的梳子,他依稀记得:那是他们在樱岛的甜蜜岁月,虽然日子过得寒酸,但也是最幸福的,她总是知足地拿著他亲手雕刻相送的手工梳子,梳著恍似瀑布般乌溜溜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