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反应过来立即以牙还牙,野蛮程度比我更甚十倍,一时间火花和著水花在四处飞溅。
唇上的血渍很快就被水冲掉,而那份灼痛和嘴里腥甜的味道却挥之不去,隔著水帘湿漉漉地对望,他俊逸的颜面格外模糊。
「好好的气氛,为什么蓄意破坏它?」他施诸于我双臂得力道暗寓了他风起云涌的怒气:「那本不会是你会问的。」
「为什么不是我会问的?」我对著水帘笑:「我是女人,我爱上了你,我要你爱我,没有比这更正常的了。」
「不要对我玩这种小把戏。」他松开我,说话中透出阴鸷和厌烦,似乎失望于我怎的和大多数女人一样。耍些翻版的欲擒故纵。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也永远不会有向他那样持久的战斗力,毫无披挂的果躯更是让我找不回一些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