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次而下说著「仍然爱」「都爱」「好爱」「更爱了」,每亲我一下就给我一个「爱」字,一路吻到我的胸前:「爱得不得了。」
我将手搭上他的肩头,给他停下来的暗示。他全身线条崩紧,坚硬的下巴搁在我的心上,轻舌忝我胸前的肌肤,浅淡的笑容里带著尖刺一般的疏离与冷冽:「怎么,这么快就不要我爱了?」
我难过的想落泪。
是我自己逾矩了。从始至终都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我却犯了和罗纤衣相同的错误,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与他别的女人有些不同,却怎么不明白对一个女人来说是第一流的情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床下也是第一流的,那些不经意的体贴动作是公用的,对谁都不具任何一点特殊的涵义。它没有向用支票砸罗纤衣那样对待我,已经算是给足我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