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我征战杀伐,向来严酷冷峻。不讲理,不说情,看的是纪律,重的是命令。」他鲜少吐露自己,某种疲态和倦累却不经意的走泄。
「公子……」柳弱水怯怯地喊他,不确定是否能再踫触他。
男人吐了口气。「你不是说要刺绣吗?」没搭理她,只是走到桌子旁,挪张椅子坐了下。
「喔,是啊!」柳弱水移步,也取把椅子定位。
她拈起针线,瞥了眼男人,丽容微微泛红。「公子……公子您不回房啊?」
「你不欢迎我在这儿陪你?」他没答反问。
柳弱水停了手边的动作。「不……不会!」事实上她是有点希望他留下来。
如果男人之前的话没变,那他这两天就要走了,那……柳弱水漾起抹笑。「很久没有人陪我了呢!」旋即娇羞地埋头刺绣。
「家里都有些什人?」对她,男人起了难得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