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铁衣微微一笑,身影一闪,使入了林子。
陆逵靠著窗,望著摆荡的烛光,突然地叹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看不破的情字。唉,真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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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林子,应铁衣就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敛住心神、缓住势子,慢慢地走在满地湿泞的落叶中。
天飘起了毛毛细雨,前头的身影显得模糊不清,可不知怎的,应铁衣就昕认出那人是谁。
他停住脚步。
「你来了多久?」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好……好一会儿了……」那声音抖颤著。
应铁衣闭上眼,过了好半晌才力持镇定道:「你的功夫精进不少,我没发现你在这林子里。」
「我……」
那人困难地说:「我原也是想试试自己的功夫,看能离你多近,没想到——」
深幽的林内响起几不可闻的叹息,叹息间,应铁衣的身影已经飘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