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是怎么了?」
沉静了好一会儿,应铁衣突然道。「何苦谈这些来彼此折磨?」
「就当是酒喝多了吧,」陆逵望望地上散落的几个空坛子。「人一喝多,难免会说些醉话。」
「醉话只有喝醉了能说,到了白天就得藏在肚里,一个字也不能提。」应铁衣虽然有些醉意,但仍维持著理智。
「是呀,不能提的……」想想,还真觉得悲哀。「你今晚要不要就睡在我这?这么晚了就别回绿庄了吧。」陆逵对著河边树下的影儿道。
「不,我还是得回去一趟,」应铁衣想了想后道:「我避著娃儿一下午,怕她这会儿还在等我。」
「说不定她早睡了。」
「睡了倒好。」他垂下睫,话里透著不自觉的温柔。「就怕她还没睡。」
「罢了。」
陆逵挥挥手。「你回去吧,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的。